去爱吧,就像我能记住十四亿人的每一个名字那样地去爱吧。

【不明组】【仏+洪】双花

//西方历史向架空,仏+洪双贵族,借用了神圣罗马及德意志联邦的选帝侯制度。Bug肯定很多,请不要在意细节。

//不明组:仏+洪,名称来源于两年前微博@一笑股 转的一张仏洪图,说好想起名叫“早期性别不明组”。他俩正好是不悯组的相方。

//注意!CP为普洪仏英!仏+洪不是CP!

//本来文题可以叫《同盟》……然而抵御不住《双花》两个字太美……我知道《全职高手》里有个特别棒的CP叫双花……我还看过不少文……这个名字就对不起大孙和乐乐了!土下座!

 

弗朗西斯留下了随从,走上台阶,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在内室等他,他走进圆厅,一身黑衣的年轻女选候背对门坐着,挥了挥手,房间里的侍女们便全部放下了手中的事,行了礼,低头走出了房间,最末一个把门在弗朗西斯身后关上。弗朗西斯踏着厚得能吸收所有脚步声的地毯,走到伊丽莎白并排的一个椅子边坐下。

那是男主人的位置。

楼下的宴会厅里,客人们都在议论纷纷。香根鸢尾与天竺葵真的要结为同盟了!虽然海德薇莉选候家的独女和波诺伏瓦公爵的长子是一起在皇都长大的青梅竹马,且十数年前就订下了婚约,但因为近些年发生的纷繁往事,皇都和各选区的达官与贵戚们早已相信这桩婚约,就像贵族们之间多如牛毛的出尔反尔一样,是不会做数的了。

然而今天,将一身丧服穿了三年的海德薇莉女选候突然在晚宴上摘下了左臂上的黑纱。“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夫人们,小姐们,”她坐在主位上,优雅地点了点头,“今天我想向各位宣布一个或许令人惊讶,但毋庸置疑更令人喜悦的消息。”她转向左边,看了看坐在左手位的弗朗西斯·波诺伏瓦,然后取下了领口上缀的白色天竺葵,“我与弗朗西斯·波诺伏瓦先生,决定履行缔结多年的婚约,在海德薇莉家族的选区正式结为夫妻。”

而波诺伏瓦先生则微微一笑,把海德薇莉族徽上南方平原盛开的天竺葵捧在手心,也将自己身上佩的香根鸢尾取下,在女选候面前单膝跪地,把自家族徽中的花朵奉上未婚妻的手中:“我的荣幸,最亲爱的。”

来宾们看着这对准新人凝视着彼此充满幸福的目光,尽管内心里都奔腾着一千匹草泥马,仍然露出感动的微笑,纷纷鼓起掌来。

“谢谢,感谢大家。”两人回到座位上,向来宾回以致意。

鸢尾花与天竺葵以婚姻为名的联盟,究竟会意味着什么?楼下的贵客们心里默默盘算,言谈小心试探;然而没有人会想到,现在在房间里,刚才举止雍容、微笑优美、不怒自威的海德薇莉选帝侯,右手正握着圆茶几上带粉色浮饰的白色骨瓷茶杯,而左手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了鼻孔里,三秒之后拿了出来,把一坨该打马赛克的不明物质抹在了茶杯托盘的内边上。

弗朗西斯本来端着属于客人的同款杯托,看得左手一抖,赶紧把盘子放回了茶几上,往里推了推。

“伊莎,”他清了清嗓子说,“要不是你长得这么美,我们又认识这么多年,就凭你这种举止习惯,就算你再怎么拿武力威胁我,我也是不会答应娶你的,你知道吧?”

女选候微微一笑:“你说到我长得美那里就够了。”

“你继承选帝侯之位也三年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改了。没想到外间里唱念做打有模有样,进了内室还是那个野小子。这么分裂你不累吗?”

“我告诉你弗朗,我之所以殚精竭虑要当上海德薇莉家的族长,就是为了能在内室里随心所欲地当野小子。”

“你那位贝什米特骑士长一点都不在乎?”

“他?”伊丽莎白笑道,“他会跟着我一起挖,而且还会说,你看,本大爷的鼻屎比你的大颗!”

弗朗西斯忍俊不禁:“宝贝儿,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爱上他的吧?”

“当然不。我十二岁穿着男装跑到骑士团骑马,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看上他了。那小子以为我年纪比他小多少,和我比剑没用力,却光凭剑法胜了我。和我比过剑的那么多骑士和贵族,没有一个剑法比得过他。那时我就喜欢他了。”

“你回忆得倒是甜蜜。想过没有,等咱们今天的消息传到西海边,你那情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呵呵,”伊丽莎白冷笑一声,“为我担心之前,你不如先想想柯克兰选候家小少爷又是怎样的心情。我也不怕你嫉妒,基尔伯特反正是不敢打我的。”

“……”弗朗西斯嘴角一抽,“我们为什么要彼此伤害。”

伊丽莎白也把脸埋进了手里:“对,我们不要再谈他们俩了。”

沉默稍微持续了一会儿。

伊丽莎白突然抬起头,看向弗朗西斯,而弗朗西斯也正看着她的双眼。

伊丽莎白:“我们的男人们疯了!”

弗朗西斯:“是的!他们疯了!”

伊丽莎白:“你知道这个月我这个骑士团有多少人想跑到西边跟着那傻鸟打仗去吗?八十人!把以往的全加上,都快五百人了!我以前还怀疑过他受拥护是因为我,现在才知道他人缘到底有多特么的好!”

“我再告诉你一个更有意思的消息,”弗朗西斯说,“我家的密探截获了一封亚瑟寄去皇都的信,我破译了密码,信里说基尔伯特带着柯克兰选区新建的军团在西北连战连胜,开辟了不少疆土,希望皇帝给他们封赏。”

伊丽莎白挑眉道:“封赏基尔伯特?呵呵,他一个平民出身的骑士,打下再大的疆土也只是封爵罢了。难道他想做选候?”

“要是这样就没那么有意思了。他们要求封赏的不是基尔伯特,而是从皇都去柯克兰选区的一个小贵族,上一任皇帝的庶出孙子路德维希!”

“什么?!”伊丽莎白匪夷所思地说,“他只是个孩子,打仗能有什么功劳?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封赏的理由,不过是条路,总是能搭好的;关键是,目标有多可怖,路才有多荒谬!”

“我的天哪,”伊丽莎白愣了一会儿,缓缓说,“我的天哪。他一辈子也做不了选候,可是如果把亲信的没落贵族扶植上选候之位,却能……却能做皇帝!”

弗朗西斯一半讥诮一半同情地拍了拍女选候的肩:“节哀,节哀。毕竟你已经是选帝候了,他可能觉得不搞一个皇帝当当,就配不上娶你。”

“滚!”伊丽莎白愤怒地说,“别跟我在这儿幸灾乐祸的;他本来不是这种人!都是你家那个小亚瑟在那里阴阳怪气,他才会犯这么大的中二病!”

“这跟亚瑟有什么关系?”

“别装傻!你从西海边留学回来,带着柯克兰家小少爷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他就跟基尔伯特说了好久,什么‘男人在外面的地位若是没有结婚对象的高,在家里肯定也是抬不起头,那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亲耳听见的!那傻鸟还一直特么的在那儿点头!我当时就想一定要跟他谈谈这事……要不是你这混蛋一个劲地嘲笑我的裙撑和眼线,我已经谈了!”

“这么推卸责任你自己能相信么?贝什米特的能力和野心绝不止一个骑士团长,这你难道早看不出来?再说了,亚瑟也不是有意要说你们俩的事,他当时又不知道你们是情人;他主要说的是他自己,他是幼子,家里有四五个年富力强的哥哥,自己继承不了选候的地位,只好自幼去跟商船队出航,在学校也比不上哥哥我的成绩好,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觉得抬不起……”

伊丽莎白转了转眼睛,扬眉看着弗朗西斯。而弗朗西斯说着说着就僵住了。

“我的天,”弗朗西斯愣了半晌,缓缓说,“我的天!亚瑟!亚瑟他搞不好也想做皇帝!你是世俗选候的独女,我是皇都里公爵的继承人,他跟基尔伯特的想法是一样的!”

“呵呵,”伊丽莎白皮笑肉不笑道,“柯克兰少爷的能力和野心,绝不止他们选区一个带商船队的世俗财阀,这你难道早看不出来?”

“怪不得他们能一见如故;”弗朗西斯用手搓了搓脸,“三年前你跟他出逃的时候,我还庆幸过亚瑟愿意收留他。现在倒好,他们年复一年地穷兵黩武不说,还打算合力逼宫发起政变了!”

“合力都算好了,”伊丽莎白说,“你别忘了一点,盟友可以有很多,皇帝却只能一个人做。不管他们最后谁能在家里抬起头来,咱们俩至少得有一个守活寡。搞不好两个都得守。”

“那你不是挺有经验的么,你这丧服穿了三年,难道不是心里早把自己当寡妇了?”

“当年我老爸为了逼我和你去结婚,威胁要杀了基尔伯特,我本想和他私奔算了,没想到他杀了骑士团的内奸,让他的亲信拥护我当了骑士团长。他倒好,去柯克兰选区做了军团长,一点要娶我的意思都没有。”

“他帮你架空了你爸,最后骑士团长也让你当了,选候和族长你也做了,依我看基尔伯特为你着想得很呢!”

“我确实是一时生气,”伊丽莎白支着头,“当初说好,要不然一起走,要不然一起留,他偏不按剧本来,事先跟我说也不说一声。我一个选候小姐,说了要私奔,结果一个人回来!与其没人娶,还不如直接守了寡呢。”

“呵呵,你倒是说得容易,我可听你身边的小姑娘们说了,哪一次西北边传来什么消息,你不深夜里对着圣像流眼泪?”

“别光笑话我了,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和你的小亚瑟谈谈去呢?多大个事,他不就是和卡里埃多家的军舰打起来了吗?卡里埃多都不再追究这事了,你们何至于为了这个绝交?”

弗朗西斯沉下脸:“哥哥我和他对国家的信仰不同。我不认为要发展下去就必须去开战、去扩张,可他不同意。与其为了在一起互相勉强,哥哥我宁可和数学相伴终身。”

伊丽莎白撇撇嘴:“扩不扩张我没什么意见。不打仗,好好种地也可以,要打仗,我也不怕。我没你豁达。我要是你,为了人,再怎么勉强我也不在乎!”

“你要是这么想,那也容易得很,”弗朗西斯心不在焉地说,“往床上一撂,办到踏实了就行了!”

伊丽莎白转过头用一种“我就哔了个差分机了”的眼神看向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扬了扬眉:“啊,对不起,我忘了,你这方面条件不太充分。”

“能让你忘记这一点,我真是深感荣幸啊,我最亲爱的,”伊丽莎白和善地笑道,“真希望能让你把同样的感受延续到我们婚后,我的未婚夫。”

弗朗西斯后颈一寒,连忙转了个话题:“喂,伊莎,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伊丽莎白问道:“什么?”

“你说,我们虽然订了婚,但确实清清白白,他们两个在西海,一年间怎么也能见个三次五次,你说,他们,会不会……?”

“你说什么呢?亚瑟会喜欢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基尔伯特总是个直的吧?”

弗朗西斯冷哼一声:“他能看上你,能直到哪儿去?”

“……”伊丽莎白沉默,“我竟然无言以对。”

“对吧?”

“那这身丧服我就不脱了。咱们两个就相依为命看他们搞基吧!”

“后一句我不反对,可你名义上还是哥哥我的妻子哪,好歹给个面子把丧服换了吧!”

“只要你不一天到晚地挑我衣服的错!”

“我可以帮你把每天的衣服搭配好。你照着穿,我就什么都不说。”

伊丽莎白笑着嘁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真的,为什么我想到要跟你结婚,竟然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好像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大概我们两个一直足够喜欢对方以至于随时可以假结婚,又足够讨厌对方以至于永远不会弄假成真。”

“后半句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是个八岁就觉醒了自己取向的基佬?我还记得你跟我讲过呢,你家的男仆和女佣偷情被你看到,结果你全程在盯着那个男的瞧。”

“看在上帝的份上,”弗朗西斯笑了出来,“他甚至算不上好看!”

“简直可怜!”伊丽莎白也笑了。

“说起来,我倒是一直奇怪,”弗朗西斯说,“你小时候活脱脱是个假小子,到了十四岁还偷偷拿哥哥我的男装穿,我真以为你将来会找个女孩子当情人!”

“要是没遇见基尔伯特又嫁给了你,或许我真会的。”伊丽莎白眨眨眼,“可你一个到十五岁还穿我裙子的人没有脸说我!”

“你的裙子天天被关在衣柜里!不见天日!密不透风!它们都寂寞得哭了!哥哥我只是不忍心而已啊啊啊!”

“裙子不会寂寞的!你这妄想狂!”

“一直以为小OO长大了就会长出来的人没有脸说我!”

两个人压着声音吵着,接着同时捂着嘴笑了起来。

他们从小吵到大。伊丽莎白吊打弗朗西斯的马术、箭术和击剑,弗朗西斯嘲讽伊丽莎白的数学、哲学和拉丁语,两个人在皇都那些晚宴上偷偷溜出来,换穿彼此的衣服。十五岁弗朗西斯去西海边的学校学习数学和科学,认识了亚瑟·柯克兰,而伊丽莎白则在那之前,就在骑士团的马场撞见了从亡父那里继承了骑士义务的少年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等弗朗西斯带着柯克兰回来,他们一边吵着架一边看着亚瑟和基尔伯特竟然相谈甚欢,才意识到自己与对方其实有多相似;不然怎么会爱上了同一个类型的两个男人。

“怎么办啊,我的未婚妻,”弗朗西斯卷着自己长长的金发,看着伊丽莎白,“消息传到了西边,我估计他们至少有一个会回来的。咱们能劝住他们吗?”

“打架,你不行;说话,我不行。你来想。”

“那回来的万一是基尔伯特怎么办?照我说,他回来的可能性还大些呢,亚瑟可是要命的别扭。”

伊丽莎白闭了闭眼。“打吧。打到服为止。要是打不服,老娘就睡了他。要是睡了还不行,”伊丽莎白睁开眼,“咱们就只有开战了。”

“啥?!”弗朗西斯一惊。

“开战吧!”伊丽莎白眼里突然灼灼闪光,看上去洁白修长文静秀美、实际上却布满剑柄和马缰磨出的老茧的右手握成了拳头,“他们造反之前,我们先出兵去讨伐他们!那蠢鸟在西北打下的地盘能有多大?我们只要从柯克兰选区的东南切进去,走高地渡河,行军两天就能到他们战场;柯克兰选区像样的骑兵都没有,能打的都叫基尔伯特带走,跟北边的蛮子耗得气血亏空了。我海德薇莉家的骑士团是七选候里实力最强的,最近又连续五年风调雨顺,税收充足,装备马匹都正好。我们换马不换人疾行两天从后方偷袭,看似是一动不如一静,实际是我们以逸待劳!”女选候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翘了起来,“这一仗打他,十拿九稳。就怕北边的蛮族趁火打劫,要是反折了帝国的领土就玩大了。咱们得先和皇都打好招呼,劝皇帝下诏弹压基尔伯特和亚瑟,再委托我们和北边结盟,我们帮他们退兵,他们不能追击。如果他们违约,以皇帝的名义召集北边的四选候共同出兵对抗。柯克兰家不说,其他三人和我们虽没什么盟友关系,对于那片背山面河的草滩可是不拿白不拿呀。”

弗朗西斯听得眼神都呆住了:“小伊莎!这计划你什么时候想的?!”

“就刚才啊,”伊丽莎白不好意思地说,“细节还太粗糙,比如派谁去和北方谈判能不被基尔伯特的军团发现……”

“不不不!已经很精细了!”弗朗西斯捂了捂胸口,“我早应该看出来,你跟基尔伯特也是一种人!战争狂!暴力脑!”

“呵,那你和柯克兰家小少爷不也是一种人,死别扭,矫情鬼,”伊丽莎白吐了吐舌头,“有本事你提出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法!”

“小伊莎,你别忘了,战争不是数学题,”弗朗西斯试着让她平静下来,“一旦动了手,无论事先的准备有多么充分,计划多么周详,也没有人能料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你以为我是读了几本兵书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蠢鸟吗?”伊丽莎白说。弗朗西斯挑了挑眉。她却没去管,只是继续说道:“这道理我当然明白……可大不了就是一死!海德薇莉家旁支的孩子虽小,家臣却都还忠心;我宁可在战场上一剑杀了他,或者一剑被他杀了,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他变成个争权夺位、越陷越深的大傻瓜!”

弗朗西斯听了,沉默了少顷,叹了口气:“你呀,你呀。我早就该知道,连裙子都不喜欢穿的女人,怎么可能热爱生活!”

“哼,”伊丽莎白笑骂,“我也早该知道,连裙子都喜欢穿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个胆小鬼!”

“话先说在前面,我确实怕死,而且我是一千一万个确定不想把命丢在这场战争里的,”弗朗西斯说,“可是,听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倒也觉得,要是真死在亚瑟手上,确实比孤身一人研究数论到八十岁再死,要来的更浪漫一点。”

伊丽莎白笑着扬起双眉:“这么说你同意啦?”

“我……”

“别犹豫了!再这么磨磨唧唧,蠢鸟和你的亚瑟都兵临皇都了。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就把你小时候穿南方格子裙的样子画成插画,配上你和皇都贵族们不得不说的艳情往事,跑到西海港码头低价促销,保证让你在八十岁之前顺顺当当死在亚瑟手上!”

“别说了!好!我答应还不行吗!”弗朗西斯赶紧说,“我去准备向皇帝和北方四选候提议的事,你呢,小心练兵,别把风声走了。等几天看看他们来不来捉这一趟奸吧。哎,我可说清楚了,劝可要好好劝!只有睡过了还是不服,我们才打仗的啊!”

伊丽莎白嫣然一笑:“这个自然!”

她转过身,一把握住了弗朗西斯的手:“咱们的联盟,果然是最棒的!”

鸢尾花与天竺葵以婚姻为名的联盟,究竟会意味着什么?楼下的贵族宾客们仍然在心中默默盘算,言谈小心试探。

而此刻在圆厅里,弗朗西斯低头看了看伊丽莎白和他握在一起的手:“你的手……”

伊丽莎白依然优雅地笑着:“放心,刚才挖鼻孔的不是这只。”

弗朗西斯松了口气,也回握了过去:“对,咱们的联盟,是最棒的!”

 

-END-


评论(11)
热度(217)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山海有龙 | Powered by LOFTER